在A市的最后一天安亦和杭予年不欢而散,她回家后就一直没有再和杭予年联系过。

        他们之间,只要安亦不主动,杭予年就像一个断了线的风筝抓都抓不住。

        值完了一周的班,安亦和安母约好周一起早陪她去邻市看表姐家的新生儿。

        晚上,安亦怎么也睡不着。

        过去的一年里她的睡眠一直不太好,时常会失眠,但又不得不强迫自己睡下去,毕竟第二天要打起JiNg神去上课,因此她偶尔会吃安眠药助眠。

        安亦心里特别清楚这样不好,所以她很克制,不到实在睡不着的程度她很少会吃。

        之前情况其实已经好了不少,只是最近好像又严重了。

        今夜恐怕又是个不眠夜,安亦已经吃了一片药却还是没有一点睡意,想到明天还要早起,她心里越发着急,忍不住又吃了一片。

        直到窗外万籁俱寂,城市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她的意识还是十分清醒。

        安亦再次从床上爬起来,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吃了几片了,但疲惫的身T、清醒的意识折磨地她非常难熬,她记得自己明天还要开车,今夜无论如何她都要强迫自己睡一会儿才行。

        直到天微微亮起,安亦才真正地闭上双眼进入睡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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