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失恋了?”安亦没忍住问到。

        杭予年摇摇头,“官司输了。”

        安亦诧异,她以为律师对于胜败都能平常心面对,难道每次输了官司都要这样痛彻心扉的?还是说,“他是从来没有输过吗?”

        杭予年又摇了头,想了想才说,“这个官司对他很重要。”

        安亦还想开口问些什么,那边何屿抓住了杭予年的胳膊,“予年,不是每个人都是你,像你这样幸运又有天赋,家境殷实没有经济上的困扰。”

        人在万分努力还是没有取得预期的成果后,总是会这样审视自己身上的一切,然后再陷入更深的绝境中。

        杭予年推了杯酒到他面前,“能喝醉也挺好。”

        “我还以为你会安慰他一下。”安亦还以为能听到什么心灵J汤,结果他却什么也没说。

        “怎么安慰?无论我说什么都像是得利者的怜悯,既然无法分担他的痛苦,就没必要说些不痛不痒的话火上浇油了。”杭予年知道何屿说这些只是发泄而不是要他的安慰。

        “哎,也是,别人的痛苦不是每个人都能感同身受的。”

        “你朋友呢?”杭予年其实并不是会好奇别人私事的人,但他知道安亦会出现在这里多半和她朋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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