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迪克正在看文件,抬头看了他一眼:“不是和你说了吗,赶紧回家,你又来我这里做什么?”

        陈牧把刚接到的名片放到桌子上,笑着说:“叔,你给我说说呗,这个黄衣军是什么人,不把这事儿弄清楚,我心里不踏实。”

        萨迪克瞟了一眼名片上的字,摇摇头:“他不叫黄衣军,叫做黄义军,是义气的义……嘿,居然在名片上用假名,这小子也知道干这种事情不地道,不敢光明正大的来。”

        陈牧漫不经心的问道:“叔,你是怎么认识他的?这人有什么来头?”

        萨迪克笑了笑,指着陈牧说:“你小子别到我这里来耍滑头,有话就直接问,你是想知道这人有什么后台,是不是?”

        陈牧嘻嘻一笑,算是默认了。

        萨迪克放下手里的文件,让身体舒服的靠在椅背上:“其实也不是不能和你说,这小子其实是……”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用手指向上指了指,接着说:“他是我们市菊一位副菊长的儿子,从小就爱惹事儿,这几年专门做些放高利贷的生意,很是赚了点钱。不过这种事情属于偏门,他自己也不敢张扬,怕给自家老子招黑,听说平时还算老实的。这一次遇上我,他刚才在电话里求了情,我也不能不给面子,事情就只能这样了。”

        这一下,陈牧听明白了,原来是个倌二代,心里忍不住思索着这件事情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后患。

        萨迪克似乎能猜到他心里的想法,就又说:“你也不用担心,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了,你们那么员工不是借债的正主,他们也就是想把人抓来逼问一下正主的下落,顺带在他榨一榨油,看看能不能榨出什么油水来。既然我已经发话了,他们不会再去骚扰你了,你放心吧。”

        陈牧想了想,也放心了。

        在巴河镇这一亩三分地上,他觉得自己不论遇到谁也不会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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