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相城看着长房和二房的两位老爷子:“自从我爸去世以后,家里的生意我就再也没有机会接触,这些年我们四房的这些生意、这些产业,都是我自己一点一滴做起来的,现在让我卖掉产业筹钱,这个道理怎么说得通?”

        长房、二房两位老爷子看着瞿相城,都知道他心里有怨,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当年四房老爷子去世后,为了防止四房败掉家里的产业,他们的确做得过了些,不过这些年他们也并没有亏待四房,四房该有的都有,只是家里的生意没让四房插手而已。

        现在四房提起这些,那就是一笔陈年烂账,根本掰扯不清楚。

        二房老爷子说道:“相城,一笔写不出两个瞿字,这些年你凭着自己的能力的确是赚到了不少钱,看起来好像和家里没关系,可你人在外面,毕竟也姓瞿,这里面有些事情,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现在瞿家遇到难处,难道你就真的不准备帮帮忙吗?”

        瞿相城眉头皱了皱,不说话了,似乎在思索二房老爷子的话儿。

        可后面的瞿远鸿忍不住了,立即替父亲说话:“二爷爷,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们四房的产业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想让我们变卖,总得有个说法,而且这种事情谁闹出来的,谁就应该负责善后,嘿,出了问题不究责,就光逼着我们卖产业,这种事情也太不讲道理了。”

        “住口,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瞿相城对儿子斥责了一句。

        不过旋即,他又说:“孩子没有规矩,不过道理倒也没错,大伯、四叔,五叔,有些事情做起来总得讲究一点的。”

        家里的生意,三房和四房基本上没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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