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锻炼何处,自然不言而喻。
萧逸将江袅抬起,走到小木马边,铁链的声音随着动作叮铃作响,打开颤抖白润的T瓣,萧逸将江袅整个人按在木马上。
“不要,放开,不……”江袅使劲挣扎。
可是长木带着一丝冷意还是破入了红肿娇0U,一点一点地,贯穿。
“深,呃……”木头不似X器那般轻易变化,竖直,冰冷地穿透整个腔道,涨的难受。
江袅动都不敢动,僵在木马上。
萧逸却恶劣地松手,然后走到木马后方,踢了一下。
木马像是感受到鞭笞一般开始动起来。
“啊!动…不要动。”随着摇摆T内的木根也开始四下作乱,磨的江袅啜泣不止。
萧逸尤嫌不够,大掌按住江袅纤细颤抖的腰肢,向前一推,江袅重心不稳地前倾,木棍入的更深了。
“唔…太多…肚子好撑…停下来,萧逸…”江袅不住哀求,为了稳住身子紧紧抱着木马的头,整个身子也贴在马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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