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理站在电梯出口旁,无论是探病或离开都会经过。
「谢谢。」岑蔚然轻轻道谢,脸上的担心仍未褪下。
国中阶段男nV生之间的友情,差异简直天壤之别。
今天要是我在病房落泪,佑丞当下可能会先安慰几句,但隔天一定到班上四处广播放送,耻笑都来不及了,更别说是担心。
相较之下,柏睿至少可靠一百倍。
「连护士都认识,」佑丞小小声在我耳边说,「到底是来了几次?」
「一星期两次。」岑蔚然回答。
不知道是不是耳背,佑丞从来都没发现自己的小小声,其实很大声。
「哇!两个月不就来了......来了......,」佑丞表情夸张,伸出手指算了半天才说:「很多遍。」
虽然是故意耍宝逗岑蔚然的,我却觉得他白痴地很自然,像与生俱来的一样。
「阿呆。」岑蔚然配合地换上笑容,「走吧!」
我们从楼梯下去,三楼到一楼,算不上长的距离里,佑丞似乎很想继续展现他自以为的幽默,不断找话题和岑蔚然聊,还附赠了感觉不太出是笑话的笑话一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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