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出来,林徊生换上的米色居家服有点大,袖口裤脚挽高几圈才勉强合身,是金姨刚刚拿给他的。

        他擦着头发走出浴室,被敲门声响了两声,望了望直线距离三米不到的床,迟疑不过两秒经听见门把转动。

        “生生?我进来了。”

        杜酌开门正对上屋内的人的视线,勾着唇走进房间。

        对其装模作样的礼貌,林徊生选择拽下头顶的毛巾扔过去,被走近的男人随手捞住搭回他额上。

        换了身高尔夫球衣的杜酌,亲自上手给蛀虫擦头发。

        他比谁都清楚林徊生‘闹脾气’的原因,却又故意顾左右而言他,“生生是因为住客房生气,还是语言不通生气?”

        林徊生懒得接招,眼皮子也不掀就把问题抛了回去,“你觉得呢。”

        杜酌隔着毛巾捧住他下颌抬起,低头去看因洗澡被蒸红的嫩脸,试图找出自己留下的标记。

        林徊生拂开他手,没忘记金姨的话,打算绕过不好好走剧情的男人,下楼吃饭。

        没迈出门被拦腰提起,整个人悬空几瞬,转眼间被放到半人多高的古董柜上坐。

        窄长古董柜的设计者,应该完全没考虑到作品会被人当成椅子使用。林徊生坐不住屁股直往下滑,直到俩膝盖被男人撑开闯入,硬邦邦的胯顶起下身,半骑住才没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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