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盛,轻风暖。

        感染风寒高热不退,半昏半睡整整一天两夜过去,奴隶才睁眼,休整一日第三天正午,俩人才正式离开这深山小屋。

        前夜十刃趁奴隶睡着给擦洗过身,奴隶醒来后除了咳嗽,也没觉得哪儿难受。

        他站在竹屋前看背着半人高竹箱的男人,用不知道哪儿来的大金锁,锁半点风挡不住的屋门……甚是无语。

        日光洒满竹编斗笠,奴隶身披的银虎大氅底下是偏大的素麻薄衫,一头齐膝白发大早上让十刃编成股粗辫,因眯了会儿回笼觉睡得有些松散开,凌乱垂在身后,盖住痂快掉完的烙伤。

        睡多了,薄眼皮微微肿着,挤得眼形狭长,加上脸色唇色都是煞白,冷上加冷瞧着便更没了人味儿。

        直到男人锁完门,转身过来牵住他发凉的手时,病气萦绕的琥珀眼眨了眨,勉强有了些生气。

        奴隶不会武功,让又嫌轻功赶路灌风咳嗽。

        两人走走歇歇,整三日才走出山去,风餐露宿又三日,才见到活人。

        边境各族游商聚集于此,同附近村落的汉人来往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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