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霜室内,温凉舒适,不同于屋外的炎热,牡丹雕刻的镂空炉香飘着丝丝冷香,白色精致的兰花屏风后面站着一主一仆。

        清晨的微光从窗户照在了屋子里,王妙妙睫毛微颤,小心翼翼的为男人穿上深红色的官袍,当纤细的手指不小心触碰到男人身体时,王妙妙便紧张的看向男人,微垂的眼睛看起来十分无辜,宛如西域进贡的雪球,惹人怜爱,男人眼神低垂的看着王妙妙,语气漫不经心:“继续。”

        不久之后,王妙妙蹲下身子如履薄冰的为男人系上束带,深怕自己又犯了错,黑色的束带用金色镶着祥瑞之物,格外的华贵,与少年白色的指尖形成鲜明的对比。

        清晨的微光照在两人身上,只见身着绿色罗裙的“婢女”毛茸茸的脑袋隔着华贵官袍偶尔触碰主人的阳物,“婢女”自己却毫无察觉。

        没过一会儿,王妙妙背靠墙上,眼神恐慌的看着男人,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掐住王妙妙细长的喉咙,男人看王妙妙的眼神很温柔,也很轻,谢温含笑着看着王妙妙,声音温润如玉,语气温文尔雅,像是接待宾客一样,“妙妙,怎么去了琼府连衣服都不会穿?”

        王妙妙听到男人的话,眼泪瞬间流了出来,眼睛红红的,梨花带雨,看起来十分可怜,王妙妙觉得他十分冤枉,他明明没出什么差错,谢温还是找他麻烦,妈的,尽欺负老实人。

        谢温看着哭得十分委屈的“少女”,修长的手指反而越收越紧,“少女”逐渐面色通红,眼泪越掉越多,跟小珍珠似的,一种窒息的美扑面而来,当“少女”的珍珠眼泪不小心低落在男人如玉的手背上时,一向喜洁的男人并没有生气,反而愉悦的说:“妙妙好可怜,怎么能这么可怜?”

        男人的内容和语气十分不相配,这种不相配让王妙妙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他觉得自己必死无疑。呜呜,他只能下辈子做一条好汉了,而且他下辈子再也不想穿越到古代了,也不想称王称霸了,在古代,他分分钟都会被古人玩死。

        谢温的指腹温柔的擦了擦少年的眼泪,掐住少年的手指慢慢放松,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少年不由得拼命的喘息着,谢温看着少年绯红的脸,如后花院里的牡丹,轻叹了一声:“妙妙真好看。”

        夜深,洗得香喷喷的王妙妙胆战心惊的为谢温暖床,通俗的讲是,王妙妙在为谢温热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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