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一出来,就化形成原来的猫咪大小跳进了揽月的怀里。

        揽月看了看依旧在它头顶沉睡的小花,忧伤地叹了口气,好多天没有听到小花的声音,好不习惯啊。

        不过它之前像是吹胀的气球一样的花茎已经缩小了些,看起来没有那种看起来要撑破的可怕。

        只是不知道小花还要多久才能苏醒过来呢?

        哎……

        撸两把毛毛冷静一下。

        同样被放出来的谛桓正要撒欢地在包厢里到处转转,可下一秒就让它看到了被揽月抱在怀中的大白,那雪白柔软的白毛毛被揽月爱不释手地撸着,它惬意又舒服地眯起眼睛,最主要的是,它额头上,一枚火红的契约印记在白毛上格外醒目。

        谛桓已经提起来准备撒欢的腿放了下去,歪着脑袋瞪着大白,这只小不点怎么会有主人的契约印记?

        主人不是只能契约一只兽吗?它不应该是唯一吗?为什么现在主人还抱着另外一只?

        “嗷呜……”

        谛桓对着揽月嗷了一声,声音满是愤怒,仿佛是在质问揽月:为什么我不是唯一,你这个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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