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汗水开始在江若雪的额头涌现,我曾经见到过她施展了很多次「因果」,却第一次见到她这么痛苦。

        “白羊……只、只要你……”江若雪硬生生挤出几个字,但却一句话也说不下去了。

        她要说的每一个字似乎都如同一把尖刀,在深深地切割着她的喉咙。

        几秒之后,她果断放开了白羊的手,随后走到一旁,弯下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和童阿姨见状也赶忙走上前去,替她拍打了一下后背,理顺着呼吸。

        “太扯了……”几秒之后江若雪抬起头来说道,“这真的是太扯了……他要做的事情到底牵扯到多少个人的「因果」?这种自相矛盾的感觉……难道连我也在其中吗?”

        “那可能得问他自己了,孩子。”童阿姨说道。

        “童阿姨……”江若雪回头看向她,“你在施展「业力」的时候没有感觉吗?那种沉重的、绝望的、牵扯到数万人的、压迫感十足的巨大命运……”

        “很可惜……我的「业力」和你的「因果」差别很大,我只关注于眼前的他。”童阿姨说道,“将来的他要发生什么,并不取决于我,而取决于将来的他会做些什么,我只是放大了他自己本身的「业」,并不会直接干涉他的未来。”

        “原来如此……”江若雪伸手擦了擦嘴角,脸上总算是恢复了一些血色,“因为我要直接告诉他一个「结果」,所以导致这份「因果」的重量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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