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转了转眼珠，状似不经意地继续问道：“我还听说查理这次损失不小啊，不知道他死了几个替身？两个？三个？还是四个......”
亚娜掰着手指一个一个数着，每说一个数字都要特地地看一眼Joker的表情。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
“作为查理的教父，就连您也不知道他一共有多少个替身吗？”
亚娜的声音幽幽，柔媚的声音里充满了蛊惑。
“呵～他有多少个替身我还真不知道，但是你见过除他之外的空间系丧尸和新人类吗？”Joker叼着雪茄，嘴角微微勾起，并没有将对方的挑拨放
在眼里。
“这个……”她还真没见过！
亚娜骤然一惊，丧尸和新人类的数量可比人类多多了，按照这个基数来算，整个华国，空间系丧尸和新人类至少也有三位数，但是，除了查理之外，她确实一个空间系都没见过！
——几百个替身？不不不！这不可能！想要培养一个替身肯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几百个......绝对不可能！
“听说你想知道我死了几个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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