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锻炼的身体素质发挥了极大的作用,男人浑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在狠狠发力,简直是恨不得一脚就能把对方踹到墙面上。

        反反复复,帽子男爬起、倒地、再爬起、再倒地……不过短短几分钟,就已经再起不能,窝在地上抱作一团。

        “就只有这些吗?”他扶了扶略歪的金丝眼镜,眯着眼去看蜷缩在角落的人。

        扭得宛如蛆虫,还在地上蠕动的男人。

        真丑,真恶心啊。

        皮鞋踏在地上,于空旷的房间里哒哒作响,蔺观川在呜咽声中一脚踩上了那坨颤抖的肉体。

        “只凭这些,你也敢动她吗。”男人的声音轻到不能更轻,温柔极了,可在帽子男的耳朵里却宛如阎罗召唤。

        “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我惹不起你们这些有钱人……”他顶着张因为来回摔倒而肿成猪头的脸,用基本看不见的眼睛在流泪,心中无限后悔。

        一贯情绪内敛的黑眸里几乎快要涌出火来,隔着镜片喷向地上的男人,尤其集中于那只碰过橙橙腰部的脏手:“你的手,真丑。”

        灼热的视线落在那里,提醒着帽子男不得不注意,他哀嚎出声:“我再也不敢了!”

        “不许你……碰她。”蔺观川提脚,转而朝那只手踩去,癔症般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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