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样的渣滓,才是最会遭报应的人呐。”男人满意地盯着他,仿佛看到了生命的流逝,时不时递上句嘲讽。

        双掌皆因过分用力而暴起青筋,却都掩在了一双沾着血迹的手套之下。

        男人觉得自己几乎就要死了,他呼吸不到半点空气,两眼都狰狞凸出,直至隐约听到一阵敲门声,又猛地出声挣扎。

        “先生。”走廊外是陈胜男在呼唤:“夫人说过,注意身体。”

        禁锢着自己的力气忽然就离去了,帽子男瘫软在地上,右手护住脖子,剧烈地呼吸咳呛。

        他半阖着眸子,看见涌进房间的几个白大褂围到自己周身,有些放下心地闭上双眼。

        旁边蔺观川从容地摘下手套,扔给陈胜男。

        她顺势接下,再丢进走廊外的垃圾桶里,尽职尽责地继续汇报:“这位男士的违法事件,已经通知了他全部的家人、同事、朋友。”

        闻言,地板上的一滩烂肉发出了几声粗喘。

        而衣冠楚楚的男人则面不改色地迈过他,施施然在下属地簇拥下离去。

        出来迎着太阳的那刻,双眸遇光一阵刺痛,他下意识地合上眼,攥紧了双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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