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动物世界里,为了雌性给出头受了一身伤还沾沾自喜的傻瓜雄性一样。

        殴打那个男人,毁掉对方的人际关系,这样宣誓领地,展示占有欲般的举动,居然让他自傲。

        宛如是血脉里的基因作祟,这种蠢得不能更蠢的事情却让他感到得意而满足。

        软了身子靠在座上,他抚着自己右手上的戒指,爱惜地摩挲,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蔺氏坐拥权财,所用无不珍奇奢华,而蔺观川的婚戒却总是被人惊讶于太过简单。

        毕竟那不过一圈素银的戒指,顶天三位数的价格,哪值得他偏爱。

        眼高于顶的大少爷当然看不上这种小玩意,真正让他珍视的只是戒指的含义——

        这是许飒对他求婚时,用的戒指。

        就在两年前,许飒毕业后不久,她刚开始第一份调查工作时,他正想着怎么不被发现地帮助女友,就突然被约出来散步。

        这肯定不是简单的散步,她正忙着工作,哪有时间来找自己。

        二人手牵手贴着走在河岸边,青年万分警惕,直至少女突然停下,对他打开小盒子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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