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秘书的行程提醒,他大概都想不起这件事情来——

        他母亲的祭日要到了。

        听着吴子笑的汇报安排,男人摩挲了下怀里的木质小盒,很是珍视地将其擦了又擦,万分郑重地放入密室里,底垂眼睑。

        这间密室曾经沾染过他前任女秘书的情欲,哪怕已被拆了重装,也回不到最初的模样。

        就像他的身体,进入其他女人内部无数次,已然食髓知味,再改不回。

        倦怠地摆了摆头,蔺观川走出密室,照例给妻子留了言,久违地踏上了归乡之路。

        金丝眼镜反射着光亮,他恰巧瞥过别墅正门摆放的某个花瓶,略一晃神。

        记不住母亲的祭日,倒不全怪他不孝顺,而是因为自己对于蔺母的印象,着实是过少。

        他从小就没怎么见过母亲,被家族派的专人养大。记忆中仅有的几次见面,也没什么值得回味的东西。

        初次见到母亲,是在少年的时候。

        宛如淫窟一般的庄园内部,随处可见交合着的男男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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