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色最浓的夜中,接待们将迷途的狼群引入白昼。

        锃亮德比皮鞋踏进灯火通明的会所,男人外套戗驳领西装,内着件白色高领毛衣,凌厉而不失温和。

        宽肩窄腰把衣服撑得近乎完美,一米九余的个子从人群里一眼就能看到。那两条长腿随意一迈,旁人就要小跑着才能追上。

        苏荷紧赶慢赶地跟在他身后,长发顺直,粉色裙摆抖动飘摇,浑身上下没有半件珠宝妆点,仅有一只木塞堵在阴道,困着男人先前灌入的阳精。

        那些曾塞进她穴内的珍珠,蔺观川砸碎的玉石早被陈胜男给处理了,一点也没有给她留下。

        唯独这只红酒瓶塞是他没有剥夺的饰品。

        侍从带路,水晶灯垂下的前方只有满眼的光明。华丽地毯,百米壁画,宽敞走廊两侧站满了来开路的白兔女郎。

        她们头顶的兔耳一立一折,臀部一朵白色绒球软绵蓬松,可爱又显妩丽。

        黑色皮质的紧身衣紧紧裹着美好女体,爬上胸部遮掩奶尖儿的皮衣却变了形状。尖端的位置一劈分成两瓣,调皮地绕过乳头与乳晕,贴向乳房的侧边。

        小巧的蓓蕾戴着夹子,下牵一张引路标识,早被夹得红艳动人,愈发挺立。

        男人们与各自女伴并肩而行,见了这样的女郎,纷纷笑着瞧上了几眼。还有甚者,干脆在妻子眼皮底下上手一抓,揉它几圈过过手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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