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迁在变相地保护自己,与此同时,也在考验自己。
所以,他必须在这深g0ng如履薄冰,耐心等待机会,交出一份满分答卷。
天气炎热的时候,洗衣裳的过程还不算煎熬,在各司之间跑腿,分析每个人的弱点,理清楚其中复杂的人际关系,对他来说也颇有助益。
到了隆冬时节,日子就变得难捱,双手在冰水里泡得红肿僵麻,暖和过来之后又开始破皮流脓,痒得钻心。
每逢休沐,絮娘就捧着本该用来写字的手哭上好半天,攥着肿胀的指节往怀里塞,哽咽道:“你总是报喜不报忧,冻成这个样子,还跟我说哪里都好……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蒋星渊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她的关心,手指裹在贴身的小袄里,隔着薄薄的衣料触及柔nEnG的x脯,痒得越发厉害。
“娘为了我吃过那么多苦,如今换我回报一二,不是应该的吗?”难得见上一面,他恨不得十二个时辰都和她紧紧贴在一处,嘴角愉悦地翘起,“再说,我是支撑门户的男子汉,本该为你遮风挡雨,受些皮r0U折磨,实在不算什么。”
漫长又短暂的三年过去,蒋星渊终于等到合适的时机。
永宁帝新选了二十多名秀nV,一夜之间,原本空置的g0ng殿被娇滴滴的美人们填充得满满当当。
秀nV们缺人使唤,窦迁随手点了六十多个小h门拱她们挑选,其中就有蒋星渊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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