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星渊极自然地捏了捏她的手,继续伏下身吃N。

        到得用过晚饭,天sE微微擦黑,蒋星渊将絮娘送进院子角落用来存放杂物的房间,在不到三尺宽的木板上铺好厚厚的被褥,按她坐下,道:“娘且在此对付一晚,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做声。待我料理了他,亲自过来接你。”

        絮娘不知道他要怎么对付心狠手辣的庄飞羽,紧张地抓着他的袖子不放:“阿渊,你实话同我说,你到底有几成把握?若是你有个什么闪失,我也没法活了……”

        听得这话,蒋星渊心里越发高兴,安抚道:“娘放心,我不会有事。”

        他将房门从外面锁好,自去前头布置。

        且说庄飞羽这一边,自打被最听话最柔顺的“兔子”咬了一口,落得个J飞蛋打的下场,他便将那件事引为奇耻大辱,发誓若有机会再次见到絮娘,必要教小贱人吃不了兜着走。

        絮娘私逃之后,他在宋璋面前挨了不少呵斥,虽然厚着脸皮,照原定计划跟着前往富庶之地赴任,却再也没有得到重用。

        他不甘心就这么籍籍无名,花重金买了位花魁娘子,借美人的窟打通官场,投到道台大人门下,还替对方养了个儿子,终于混了个风生水起。

        至于陪着道台大人前往京兆述职,却在天子脚下发现了絮娘的踪迹,实在是意外之喜。

        庄飞羽几乎一刻也等不得,甩开同伴,远远地缀在马车后头,记下絮娘的住址。

        他存着几分警惕,花银子买通斜对面住着的大娘,打听絮娘的身份和院子里头的情况。

        那大娘见钱眼开,笑道:“那位娘子也是奇怪,搬过来三年,从不跟我们打交道,X子安静得很。哦,对了,有位小郎君每个月总要过来瞧她一两回,两个人倒很亲昵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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