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舒钧原本后穴就还肿着,常禹平一动便牵着疼,浑身肌肉紧绷颤抖着。他喘息也变得很重,但仍旧不愿意发出声音,只是咬紧牙关强忍着。
他越是忍,常禹平便越想让他叫出声。
常禹平想看看一向冷静自持,永远情绪稳定的顾舒钧失控的样子。他动得愈发狠了,每一下都顶得极深极重,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顾舒钧臀间,将那臀肉拍打得泛红。
他掰开顾舒钧的臀瓣,看着深色狰狞的性器在雪白臀肉间进出着,侵犯着红肿透亮的穴,穴口被撑得展平光滑,没有裂开,却隐隐透着血色,像是被磨破皮一般。
因为是被强行进入,顾舒钧只觉着痛,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眼里蓄着泪,将落不落。
常禹平动了几下,越来越快,他摸去顾舒钧身前的性器,发觉对方还软着,明明上次还能勃起,这次是一点反应都没了。他稍稍恢复了些理智,动作又变得轻柔,没有再强行顶弄,而是晃着腰在穴里搅弄。
这倒让顾舒钧喘了口气,他上半身瘫软地趴扶在桌子上,急促地喘息着,黑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整个人汗岑岑的,可怜兮兮,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溺水者。
常禹平心软下几分,俯下身亲顾舒钧的耳朵,吮吻他后脖颈上的肉,将原有的那些痕迹都覆盖了去,他掰过顾舒钧的下巴,想要同对方接吻,却被顾舒钧嫌恶地躲开了。
常禹平眼神暗了下去,道:“你会和他们接吻吗?”
顾舒钧仍旧沉默不理他,甚至还闭上了眼睛装死。
常禹平也不计较这些,他附在顾舒钧身上就这么轻轻顶弄着,寻找着让顾舒钧舒服的点。他从未碰过顾舒钧之外的人,却也见识多广,知道男人后穴都有个舒服的地方,玩弄那处可以高潮,可顾舒钧似乎没有,准确点来说是一点也不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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