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舒钧亲了亲柳徵羽的鼻尖,不急不缓道:“原本我只喜欢你的脸,但后来我发现,你自身的魅力足以让我忽略你的脸。”
“我脾气不好,总是爱生你的气。”
“可是你很好哄,只要我送个礼物你就能轻易原谅我。”
“那我也没别的优点了,他们说得对,我就是一花瓶。”
“对我来说,你就是最有收藏价值的花瓶。”顾舒钧抱住柳徵羽的脑袋,又吻了对方一下,“你很可爱,很骄傲,不会轻易改变自己,你明媚耀眼,对音乐有着执着的热爱,大概是看见你站在台上的那一刻,我彻底对你无法自拔了。”
柳徵羽被夸得面红耳赤,心脏鼓跳如雷,他磕磕巴巴道:“情话你是张口就来。”
顾舒钧淡然地笑了:“都是我的肺腑之言,你知道,我一向不善言辞。”
他这笑容直把柳徵羽弄懵了,柳徵羽直勾勾盯着顾舒钧,“阿钧,可以再笑一下吗?”
顾舒钧捏着他的脸颊:“得寸进尺。”
柳徵羽实在是太爱顾舒钧了,倘若有一天顾舒钧让他去死他也心甘情愿,他激动得吻住顾舒钧,缠绵吻了好久,而后他松开对方,哑着声音道:“一直是我仰望你,阿钧。”
两人顺理成章地脱去衣服,打算就地做一场,然而门忽然就在此时被推开了,程侬看着面前的场景,恼怒地唤了一声:“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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