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看了一眼手表,默默下车关门去一旁观察四周。

        梁烨眼睛一亮,也不管司机有没有走远,急忙道:“小……应总,我们之间有些误会,我可以解释……”

        “解释?”应时序突然打断他,似笑非笑,“解释什么?是你父亲没有贿赂周行让他盗走公司的数据,还是想说当年你明明答应了把录音交给我,结果后面了无音讯是被绑架了吗?”

        她多说一个字,梁烨的脸色就惨白一分,嘴唇张张合合,吐不出半个字。

        应时序神情淡淡:“你父亲背叛了我父亲,这是他们上一辈的事,就算当年公司损失惨重,差点破产,我也不会牵连任何人,但是你……”

        她转过头直视梁烨,说出的话比刀还锋利:“梁烨,我们曾经是朋友,我很信任你,你现在告诉我,我过生日那天看到你从我房间出来,是真的走错了,还是拷贝了我电脑里的文件。”

        她掠过梁烨惨白惊惶的脸,没有丝毫愤懑,甚至语调也没有任何起伏:“我可以送你去坐牢,就像你父亲一样,但我们之间有二十年的情分,钱没了可以再赚,债也可以慢慢还,你背叛了我,早该在动手之前就想好后果,何必现在跑来碍眼,你觉得我会大度的表示既往不咎吗?我不是圣人。”

        梁烨浑身僵硬,呆呆地说:“不是的……不……是……是我……”

        说了半天也没一个合理的解释,应时序不耐烦了,敲敲车窗。

        她在司机走来的时候补充道:“还有,谢鹤辞是我的人,下次再惹他不高兴,别怪我不客气。”

        梁烨听到这个名字似乎回过神来,带着复杂酸涩的情绪:“我查过了,他是个父母双亡连大学都没上过的最底层的人,就算你对他动了真心,你父亲也不会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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