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橱里有一套西装,是为他量身定制的,他提前换好了衣服,站在镜子前不停地整理领带,总觉得看着哪哪都别扭。

        虽然应时序说只是走个过场,但他要真什么都不懂惹了笑话,那丢的就是她和应氏集团的脸了。

        他在屋子里来回走动,又紧张又害怕,已经开始后悔冲动之下主动和应时序说要去了,他不想让应时序失望,脑子一热就答应了,现在进退维谷,也该是他受的。

        他平时不怎么注重外表,今天却照了好几次镜子,时间过得很快,听到电话铃声才恍然回神,抬头一看天色已经昏暗下来。

        “收拾好了吗?”

        应时序在那头说:“我快到了,你下楼吧。”

        随即是由远及近的引擎声。

        他连忙应了两声,急匆匆跑下楼。

        应时序正坐在后座发消息,因为要参加慈善晚宴,她换下常年不变的中性服装,穿了一条黑色长裙。

        车门被打开时两人同时望着对方愣了一瞬,谢鹤辞的眼神凝滞在她略施粉黛的脸上,然后视线下移,直直盯着那条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的蓝色托帕石项链发呆。

        应时序催促:“上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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