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这样就让人越想欺负他,应时序那点微弱的不忍瞬间被掐灭,她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捞开长裙将粗硕的阴茎头顶抵在他的后穴,使劲往里顶了一下,穴口就将肉冠吃了进去。

        谢鹤辞用力摇头,感受到肉棒进入身体,他双腿乱蹬,反应十分激烈:“不要!老板……救救我……我不要……不要别人……”

        他剧烈挣扎,力气却和猫崽一样小,眼眶红红的,泪水大颗大颗往外冒,应时序松开按住他腕部的手,捧着他的脸哄道:“乖,别哭了,不是别人,是我。”

        谢鹤辞听到熟悉的声音,睁着眼努力想要看清她,僵硬的身躯微微放松,他抽噎道:“老板?是你吗?”

        “嗯。”应时序吻去他的眼泪,“是我。”

        知道在进入他的人是应时序后,他就主动盘着她的腰,打开双腿让阴茎插得更顺利,他仰着头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喘:“好大……好长……快……嗯……吃不下了……”

        他瞬间换了个态度,享受着灵肉合一的快感,吐着舌头流了满脸涎水,他的屁股悬在半空,一根青筋暴起的巨物正在寸寸深入,应时序低头看了一眼那个被撑开的粉嫩的肉洞,在他臀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打得他哼哼唧唧,她将软枕垫在他身下,掐着他的窄腰往前一顶。

        “啊!”他的头撞在车门上,臀缝和阴茎根部紧紧相连,密不可分,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应时序就开始又凶又狠地操他。

        阳物粗长,力道之大,几乎要将他活活入死,长裙的裙摆散落下来,遮住了两人的隐私部位,只能通过律动的频率得知他们在进行多么激烈的爱欲缠绵。

        谢鹤辞蜷缩在她身下,被顶得浑浑噩噩,脑袋不停撞着车门,他抱着应时序的后背,在极致的快乐中发出软绵绵的呻吟,他看不清面前这个人的脸,但他闻到了熟悉的心安的气息,情潮如同熊熊烈火,将他仅存的理智燃烧殆尽。

        “啊……太深了……疼……”后穴被干得噗嗤噗嗤响,仿佛有根棍子捣进了肚子里,空调打的太高,他汗泪交杂,身体大量失水,双腿颤抖着止不住下滑,被一双手捞起架在了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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