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摸着应时序的后背,找到那条拉链后勾着锁环轻轻下拉,他渴望与应时序肌肤相贴,想要听她的心跳,感受她的体温。

        长裙只能从上往下脱,柔软的布料垂落在她腰上,谢鹤辞紧紧拥着她,两人胸膛贴着胸膛,心跳的频率渐渐重合,不分你我。

        应时序和他拥吻在一起,抵着他的骚穴连操了数百次,在酣畅淋漓的性爱中全部射进了他肚子里,谢鹤辞张着嘴哆哆嗦嗦说不出一句话,红艳艳的穴肉剧烈抽搐,吐出大量浓精和淫液。

        他神志不清,趴在车窗上前后耸动,垃圾桶里已经扔了好几个避孕套,他痴滞地望着外面的大雪,小腹发出咕嗤咕嗤的水声,铃口涩痛,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

        应时序覆在他单薄的脊背上,将手指插进他的指缝,与他一同欣赏窗外的美景。

        她在谢鹤辞耳畔问:“在看什么?”

        谢鹤辞已经被干傻了,哪有心情看风景,他满目含春,垂着头发出低弱的呻吟。

        两人炽热的鼻息喷洒在玻璃上,雾气凝聚又滑落,应时序顺着他的蝴蝶骨一路啄吻,然后掐着他的腰肢开始挺送,谢鹤辞大半个身子都被压在车门上,玻璃是冷的,身后的人是热的,他以一种跪趴的姿势承欢,白嫩浑圆的屁股布满指印,臀缝里全是黏糊糊的体液。

        他在强烈的性快感中晕眩窒息,松开牙关发出臊人的娇喘,勾得应时序咬住他的肩膀疯狂地肏他,她把谢鹤辞挤在狭窄的空间里,无论他怎么挣扎都逃离不了,只能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他被干得欲仙欲死,后背紧紧贴着她的胸膛,膝盖都磨红了,叫得像春天发情的野猫,渴望被进入,渴望被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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