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鹤辞是从一阵凉意中醒来的,他刚睁眼,意识混沌,看到自己的小腿悬在半空,迷茫地歪着头发呆。

        给红肿的穴口上了点药膏,应时序将他的双腿放下,又给他穿上干净宽松的内裤,这才发现人已经醒了,眼睛正一眨不眨地望着她。

        “老……老板……”

        他叫了一整晚,嗓子哑得厉害,应时序用手背探探他的额头:“等等,我先去洗个手。”

        她去端了碗蜂蜜水放在床头,把人从被子里薅起来,试了试水温后递到他嘴边:“喝吧。”

        谢鹤辞又渴又累,靠在她肩上把一大碗水都喝光了,他勉强恢复了点神智,问:“老板,现在几点了?”

        “下午三点了,饿吗?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醒,没有点餐,要是饿了我现在订。”

        “想喝粥。”他蔫巴巴地说。

        “好。”

        他趴在应时序胸膛上昏昏欲睡,过了一个小时,粥送到了,番茄的味道很开胃,牛肉炖得软烂,他想要自己动手,见应时序没那个意思,便任由她像照顾瘫痪在床的病人般把饭喂到嘴边。

        喝完两碗粥,谢鹤辞是真的吃不下了,他摇头,应时序放下勺子给他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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