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就是他得到了这份独一无二的宠爱。

        他接过应时序手中的毛巾,轻轻地给她吹头发,嘟囔:“我又不是小孩子。”

        “在背后说我坏话?”

        谢鹤辞立马闭上嘴巴,没想到自己声音那么小也能被她听到。

        睡前又上了次药,也许是天赋异禀,他恢复得很快,小穴的肿痛消退了不少,明天就能下地了。

        他掰开膝盖,感受到手指的触碰揉捏时忍不住哆嗦,应时序昨晚吃了顿丰盛的大餐,此刻心无旁骛,给他里里外外上完药后就抽出手指去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谢鹤辞抖着腿穿内裤。

        他既弯不了腰又收不拢腿,只能无助地看向应时序。

        从她的视角看就是一只可怜巴巴的小兔子耷拉着耳朵。

        她给谢鹤辞穿好衣服,把人往怀里一搂就打开笔记本处理邮件。

        公司的事基本上不用她过多操心,虽然她给自己放了一周的假,但在出发之前就把要紧的事处理完了,剩下的琐事越书可以解决,只有些文件需要过目。

        她在那哗啦啦敲打键盘,谢鹤辞就乖乖地靠着她睡觉,沐浴露的味道是沁人的花香,少年人的身体带着特有的柔软,鼻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弄得她有点罕见的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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