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时序轻轻松松剥下他的睡裤。

        谢鹤辞躺在床上,主动分开双腿露出最隐秘的部位,穴肉红艳艳的,手指碰上去的时候还颤了颤,大腿根全是咬痕,看起来放荡极了。

        他用手臂遮住眼睛,咬着下唇等待疼爱。

        下一秒,一股青草味传到鼻腔,他睁开眼,望着应时序将罐子里的药挖出来,细致地涂在饱受蹂躏的后穴上,膏体清凉,缓解了一部分刺痛,他愣愣道:“不做吗?”

        应时序将半截手指缓缓插入紧致的穴肉中,她转动指尖,肠道包裹着小口小口吮吸,她把药膏抹在内壁,抽出时带出来一丝黏腻的液体。

        谢鹤辞见了瞬间面红耳赤。

        “我要真做了,你今晚就得进医院。”她擦擦手,一本正经说着荤话,“要我治疗,还是要医生给你检查?”

        答案当然是显而易见的。

        “……要你。”他哑声道。

        应时序满意地亲亲他湿润的眼睛,给人穿好衣服,拿出手机给谢鹤辞看:“这几所学校师资和环境不错,你自己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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