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木质地板踩起来咚咚响,让骆曦想起上小学时老师教棍指到黑板上的声音,她像卡带的胶卷一样努力思考着。

        小学的骆曦成绩很好,听老师的话,听所有人的话,是有些畏畏缩缩的老实,初中生骆曦依旧优秀,只是比以前更大胆了,偶尔上课也会主动回答问题,高中的骆曦一个人去了市里上学,只是有点吓傻了,开始害怕去人多的地方,害怕和别人说话,害怕被斥责、被讨厌、被排除在外。

        她的害怕是没有源头的,并且也不能导致什么结果,她从始至终都在自己吓自己。

        尽管人生地不熟,一个乖巧安静的学生也是很难被排挤的,尤其是当骆曦变得更加擅长讨好,她依旧顺顺当当地过完了三年。

        现在的骆曦紧张地有些眩晕,胃里鼓鼓胀胀的,嘴里也一直往外吐气,像是岸上搁浅的鱼。

        耳朵里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一条单调的电波声,像是宇宙终结的通报。

        “进去吧。”

        老板把骆曦推进了走廊最后的房间里。

        那个男人没有跟来,骆曦上楼的时候就发现了,根本没有第三个人的脚步声。

        “你在房间先准备着,我下楼看看咋回事。”

        骆曦坐到彩色条纹的床上,两手肘压着大腿,眼球生锈地看着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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