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陛下深夜急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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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晨殿内殿。
霁珩到的时候,殿中没几个人,他略略扫视一圈,只见曲娣正正跪在殿中,大理寺卿却不在,心下莫名松了一口气。
旻言还是给他留了情面的。
“参见陛下。”霁珩站至曲娣一侧,行了跪礼。
这次旻言难得没有刁难他,竟是直接叫他起身,就连问话也显得平和。
“你身旁这个宫婢你可还认得?”
霁珩只象征性看一眼,点头答:“认得。”
“她说沈小姐的毒,是你下的,你可承认?”
“是臣所为。”霁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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