旻言盯着他许久,噗嗤笑出声。

        这一笑,将先前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子浇灭了。

        不同以往霁珩见过的冷笑,他是发自真心在笑,似乎心情很愉快。

        男人平日里端的帝王威严,向来不苟言笑,旁人看他更多是凛然,肃穆,少有见过他眉目舒展,忍俊不禁的样子。

        可霁珩不认为他是因为自己投诚而愉快,倒像是因为他这愚蠢的想法而好笑。

        “你笑什么?”霁珩心里没来由的有些恼。

        旻言没答他,反问:“你前面说,沈承泽和遥安有什么私情?”

        “我偷听的,陛下不如自己去问问虚实。”见他要转移话题,霁珩赶紧拉回来:“我说了这么多,陛下到底意见如何?”

        “霁卿既做了孤的枕边人,若用易水卫的法子对你,岂不让外人觉得孤狠心?”

        旻言唇边还残留笑意,青年的气势不知何时放了下来,偏过头不看他。他目光所及是青年的侧脸,流连过下颚线就能看到青年晶莹的耳垂,然后是乌发没掩到的脖颈,上面还留下刚刚他掐过的红痕。

        他眼神暗了暗,“时辰不早了,霁卿今夜宿在永安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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