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阡国事千万,这桩案子只是其中一件,搬到朝上去议实在够不上。

        大理寺卿禀了进度,将手上整理好的盘查和口供等悉数呈上后便没了下文。

        下了晨朝,旻言才单独留了大理寺卿和尚书令。

        太晨内殿,宋文兴垂头行礼,继续禀报调查的结果:“一切用具并无异常,微臣无能,查不出是何种毒药。”

        “但是臣昨夜盘问了宴会上除宾客和陛下亲自审问的那位宫女以外的所有人,有人声称,看见一位名唤春桃的洒扫宫女曾经到过膳房,与其中一位掌勺宫女有过交谈。

        “臣找到那位宫女审问,那位宫女称,当时后厨人手不足,她一人要掌几人份的膳食,火看不过来,春桃素日里与她有些交情,说是来后厨躲懒,还主动帮她分担。”

        旻言阅着供词,没有说话。

        “可是臣派人去查,这位叫春桃的宫女早在三个月前就死了,是被人虐待死的,这件事被霄云殿负责洒扫的掌事姑姑瞒了下来,伪装成失足落井,鲜少有人知道。臣审过那掌事姑姑,她一口咬定,是遥安郡主指使她这么做的。”

        “遥安?”旻言剑眉深皱,“那遥安那边呢?”

        宋文兴犹豫了一下,道:“臣担心冒犯郡主,便只审了她身边的婢女……”

        话落,宋文兴张了张口,显然接下来的结果叫他有些不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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