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孤知晓了,你回去吧。”

        宋文兴退出太晨内殿后,殿中就剩下他和一直沉默的沈承泽。

        “你呢?你怎么看?”

        没等沈承泽开口,旻言又道:“孤听侍君说,你与遥安有私交?对遥安的品行应当是很了解的。”

        殿内气压隐隐有上升的趋势,沈承泽脊背僵硬。

        “……”

        这句话他实在不好答。自长公主插足朝政以来,朝野之中有了许多两派的说法,君王忌讳结党,因此陛下与他越是疏远,他与他人相交就越是谨慎。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陛下与他之间的关系只剩下君臣,他对这位陛下的心思,已经到了要用揣摩的地步。

        遥安郡主是齐国公的女儿,身份敏感,顾及君王猜疑,他一直不敢回应心上人的喜欢。

        昨晚是第一次,他再不忍说拒绝她的话,于是他让她再等等。结果马上就被抖落到陛下面前。

        向来毒舌的人竟也有这种有口难辩的时候,旻言觉得好笑,喟叹道:“无论是这宫中还是朝堂,他们那些人惯是爱揣测迎合,什么时候连你也染了这个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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