旻言拿出一个十分小巧的坛子,还有一个雕花复杂的木盒子,分别摆在桌上。
“孤现在给你两个选择,是做孤的易水卫,还是做孤的侍君?”
霁珩疑惑:“有什么区别?”
青年发问的样子很真诚,甚至显得有些单纯。许是刚吃完东西的缘故,他嘴唇红润,一张一合的,旻言尽收眼底。
“一个是孤的死士,一个是……”他勾起唇,意味深长地看了霁珩一眼,“孤的人。”
“哦。”霁珩点头,其实一知半解,心道死士不也是你的人吗?
他指了指那个小坛子问:“这是什么?”
“蛊虫。”
霁珩闻言弱弱地收回了手指,又指向另一个:“那这个呢?”
“囚寿锁。”
旻言将木盒打开,里面躺着一把精致的银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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