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他赶紧出言阻止,否则那人怕是真要脱个干净。
霁珩面色如常,明明低眉顺眼,衣衫凌乱,还是偏偏给人一种不可亵渎的清冷。
“求陛下……垂怜。”
旻言闭了闭眼,平复了呼吸,这才伸手将人拉起来,帮他把衣衫合上。
无奈道:“这里是太晨殿,休要荒唐。”
霁珩眼神无辜:“不是陛下说让臣做点……”
“行了。”旻言打断他,顺手脱下自己身上的大氅,披在他肩膀:“不是怕冷吗,你的狐裘呢?”
霁珩:“落在马车里了。”
旻言没再说话,专注着手上给他系氅子的动作。
那人表现得若无其事,但微红的耳尖和躲闪的眼神都将他出卖的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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