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珩回避他的视线,有些底气不足:“我明明可以把毒药换成解药……可还是利用了郡主,还有沈小姐。
他一边忏悔,一边又替自己辩解:“珩只是想被陛下看到……”
系大氅的时候贴得近,眼下谁也没有拉开距离,青年几乎是虚靠在他怀里。
两人之间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青年不敢看他,垂下的鸦睫轻轻颤动。
旻言刚刚压下的燥热又无端冒了出来。
鬼使神差就答应了。
“不许在人前暴露身份。”他告诫。
青年立即展开笑颜,百依百顺地应着。
霁珩是披着那件大氅离开太晨殿的,金色龙纹就这么张扬地绣在后面,看得守在殿外的苏玉不免咂舌。
人一走,整座大殿内空荡荡,剩旻言独坐在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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