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倒是没说责怪的话,反而问:“你很怕孤?”
他迷惑抬眼。
可旻言神色如常,不怒也不笑,这下真把他弄糊涂了。
“你今夜与孤说话很紧张,做了什么亏心事?”
霁珩摇头。
兴许看他这幅不知所措的样子有趣,旻言眉眼柔和了几分,慢慢溢出点笑意来。
见他笑,霁珩更琢磨不透,闷声道:“陛下,夜深了。”
“嗯。”他低低地应了一声,却不再有下文,似乎在等他的话。
霁珩以为自己暗示的不够明显,又道:“臣想歇息了。”
“你意思是让孤走?”
不然呢,霁珩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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