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歌坐在书案前处理公文。

        屋中还坐了另一墨衣男人。

        “陛下现已属意您为太子,今日您在朝上提出救灾之法更是得陛下赞赏,又何必自请前去锦州?

        “又不是不知道锦州现在的情形,水患尚未解决,疫病又起,死了那么多人,这一去要是有什么好歹……”

        “正是如此本王才更要亲身前往。”谢长歌置下公文,“你不知道如今东淮是何等境地吗?父皇年迈,许多事情都有心无力,然而几个皇兄眼里就只有储君之位,为此自相残杀,至民生于不顾,才让东淮落到如今内斗不止的局面。

        “若非本王先见与煌凉达成协议,早前又挑起胡苍和赫阡两方争斗,叫他们自顾不暇,只怕今日就是东淮成为那众矢之的。

        “此时任何一方要进犯我南国,我们怕是连应对的精力都没有。”

        谢长歌怠倦地阖上眼,他肤色本就偏白,衬得眼下乌青更是明显,整个人显得更憔悴了。

        “所以解决锦州的灾患刻不容缓,由本王亲往下面人才不敢怠慢。”

        事已至此,圣旨已下,也是无力挽回,吴鸿叹息一声低下头去。

        谢长歌问:“赫阡那边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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