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莞尔谢过,不见了先前赌气的模样,又复以往滴水不漏的伪装,端着那温良性子同他旁敲侧击起冬宴那场射礼的结果。

        虽不满他在自己面前伪装,但对陪着他演这件事却总是乐此不疲。心知他是问个自己想要的答案,便也由着他绕着弯儿地问,然后如他所愿的把结果告诉他。

        青年达到目的后又象征性与他聊两句,末了才借口抽身:“陛下,臣风寒未愈,现下有些累了。”

        旻言对于他这样的转变已经习以为常,但心中还是难掩失落。

        “孤命人把药煎了,你要睡也先把药喝下。”他面色不变说着。

        苏玉一贯会摸万岁爷的心意,窥他一个眼神,便俯身道:“奴婢下去吩咐。”

        退出屋内时,还招走了剩余的几个宫人,曲娣也识色,一众退出屋去。

        青年只得应下,乖乖坐着,却不再找话题,让旻言这心里多少有些不爽,自己一时不知说些什么,眼见气氛又要冷下来。

        “这申屠赤,你想如何处置?”旻言干巴巴问。

        霁珩不明所以,只顺从道:“陛下是君,自有您做主的,臣不敢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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