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绒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好像被什么脏东西沾到一样,拍拍自己的衣角干脆地离开了医院。

        许司松身心俱疲,他安置好医院的事,蹲在安全通道里握着手机茫然地滑动着通讯录,自从被陈礼湾拉黑后,他和沈绒的最后一丝联系都没有了。

        座位和宿舍都被换回去,许司松怔愣地看着自己的物品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一旁,和沈绒相处的一个月时光就像一场鲜血淋漓的梦,满身刺痛,却又带有一丝微不足道的甜,那点温柔犹如跗骨之蛆,时疼时痒,让他在夜里辗转难眠。

        许司松再次见到沈绒是在厕所里。

        刚下早读,满脸困顿的少年眯着眼对准地方解腰带,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歪着头懒散的样子让许司松脱口而出的问候又堵在了喉咙里。

        他下意识用上了哀求的语气,声音细不可闻。

        “沈绒,我……”

        眼看着对方就要离开,再次意识到沈绒是真的要彻底和他决裂的许司松慌不择路地冲上去,就要抓住他的手。

        一阵兵荒马乱。

        大早上的没心情打架,沈绒懒洋洋地一避,顺势往前伸出一步把男主狠狠绊了一个跟头,看着半摔在地上捂着膝盖直抽气的许司松,好整以暇地仰起下巴。

        “为了见我特地每节课来厕所蹲守,许司松,你是不是贱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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