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德里恩?见到雄虫不知道该行礼吗?干嘛这么大呼小叫的,像条野狗一样?”

        被陌生雄虫点出名字的亚德里恩先是一愣,随后便如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整个人几乎原地跳起来,气吼吼的回道:

        “你什么身份啊,就想着让我给你行礼?不要仗着自己是雄虫就随便占我便宜!”

        “还有,你才是野狗。别以为你是雄虫就可以随便侮辱人啊!”

        说罢,亚德里恩又紧张的搓了搓衣角,视线频频看向自己的雌父。

        啊啊啊,天地良心,他难得有机会和这么漂亮的雄虫近距离说话啊…要不是为了老爹,他才不会说话这么难听。

        完蛋了,雄虫一定在心里骂死他了。

        被如此顶撞的诺维雅也不气,淡定的点点头,用他听不出情绪的清脆少年音缓缓开口:

        “加尔菲德,你教出来的好孩子。”

        明明是清朗悦耳的声音,却如闷锤般咚的一下敲在心口——

        他在诺维雅面前,除了等级可以算得上一无是处,而亚德里恩又是他最最感到愧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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