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毕业已经太久了,和之前的雄虫更是连见面的机会都少的可怜,时间一久,本就学的不怎么扎实的《雌虫规范条例》更是忘了个七七八八。

        说来可笑,尽管已经是结过一次婚还流过蛋的虫了,可他的生殖腔却连雄虫的滋味都不知道,而现实又如脱缰的野马,快的让人来不及反应。

        ……

        诺维雅双臂环胸站在那里,眼底隐隐有金光跳跃其中。他就这样,不出声也不动,只肆意的打量着这只给他下跪的新雌奴。

        还是有几分出乎意料的——根据收集的资料来看,加尔菲德可是个十足的呆瓜,要不然也不至于在安佳纳那里获得个‘无趣’的评价。

        好在脸和身材都还可以,虽有傲骨但又不多,这种性格在诺维雅看来,十足的适合调教。

        安静的室内只有两人的呼吸声,等不到雄虫开口的加尔菲德变得焦躁起来,尴尬的的现实渐渐与难堪的回忆重叠。

        ——他必须该主动开口打破沉默,不能继续坐以待毙了。

        金发雌虫渐渐的涨红了脸,手指蜷起又松开,心里斗争许久才说出那对于雌虫来说十足羞辱的话。

        他俯下身,额头贴地,肩膀平直的打开,摆出了个不太标准的跪姿,干涩的字句从舌尖吐出:“雌奴加尔菲德…给、雄主请安”。

        ——哈,还算知道几分规矩。就是这话说的犹如缺油的机械般滞涩异常,多少是有些不太情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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