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的面对着雄虫后,场内的淫言秽语又变得纷乱起来,诸如‘骚逼欠操’、‘贱货,是不是早就想这样撅起屁股求着我操了?’‘哈啊……雄虫阁下,骚货的贱逼好痒啊……,需要大肉棒止痒。’此类的骚话络绎不绝。
那只金发雌虫被三穴齐操的画面又突兀的在脑海中闪过。
斯蒂兰娜十分不合时宜的,不合时宜的湿了后穴。那些咬人的淫话渐渐地似乎都变成了他的心里话。
“对、对不起,主人……”
诺维雅有些好笑的看着羞耻万分的漂亮亚雌。
从对方的心理波动来看,他该是十分厌恶这场表演的,也厌恶身边的雄虫将雌虫当做玩物肆意操弄的作践态度,对于雌虫那些下贱的反应和求还欢更是深恶痛绝。
可现在呢?
额际的汗水渐渐湿润了鬓角绿色的发丝,先前哭的红肿的眼睛半咪着,水绿色的眼睛神色迷离的看着他的脸,两片红嫩的薄唇也不自觉的吐出细弱的呻吟,撒娇般:
“主人……嗯哈啊……啊啊……”
——也是一个欠操的骚货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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