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发的亚雌像被调教过得奴宠般依赖的贴着自己的主人,他将头埋在雄虫的颈窝处轻轻蹭了蹭,将揽着雄虫的那只手臂又箍的紧了些,柔声道:

        “贱奴的身体只想给主人一个人看。”

        名叫科姆的那只金发雌虫正弯着身体站在地毯上,他的身后又换了一只雌虫,再次插在那口骚穴中,快速操干着,真是不得休息片刻。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彻在空间内,比雄虫更大力的操干更粗暴的动作看的人心惊肉跳。

        粗壮的性器每一次抽出都能将穴内糜红熟烂的软肉拖拽出一点,穴内盛不下的液体趁着性器拔出的间隙流出。

        更多的则是直接糊在了穴口周围,将那里弄的一片狼藉。

        红色的长毛地毯上已经积攒了一堆自那人穴中流淌出的透明体液,而金发雌虫的股间更是不堪。

        饱满的臀肉被长时间大力撞击着,已经通红成一片,每次雌虫的用力都将那可怜的两瓣几乎拍扁,又艰难的弹起。

        金发雌虫还算厚实的臀肉已经被玩弄的不成模样,表皮红肿着看起来都涨大了一圈,红肿的臀肉几乎能看到血丝了,隐隐还有泛青泛紫的趋势,就像被人狠狠掌掴惩罚过似的。

        而对方胯间那根形状粗硕笔直的性器似乎已经坏掉了,红肿的发紫,随着身后人的动作,每操一下,便射出一股不知是什么的透明液体。

        早就不知高潮多少次的性器早已没了先前张牙舞爪的模样,软软的垂在胯间,连缀着的两颗肉果也不复之前的饱满,表皮皱皱巴巴的瑟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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