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我刚才就想把你按在那儿,当着许多人的面狠狠地操你,干到你流水求饶。”黎郁给他足够的时间喘气,用食指摸他的嘴唇,微笑:“你哭起来特别好看。”

        沈随不是没听到他说过荤话,他只有在不正经的时候才会口无遮拦。

        他默了默,短暂的停留几秒,然后用一种关爱智障的语气说:“黎郁,你有没有想过去看看神经科?还有,你真的特别黏人。”

        “嗯,比较黏你。”

        黎郁也不反驳,嘴唇在他颤动细致的眼皮上啄了啄,双手从始至终没离开沈随的腰,贴着他柔软滑腻的脸蛋,而后又在他的侧颈窝吸,像个吸阳气的妖精。

        沈随:“……”

        就知道这人嘴里说不出什么正经话。

        “老婆,下次还穿女装给我看好不好?”黎郁拢着他的假发,双臂环着他的腰更紧,低沉微哑地说。

        “死变态!要穿你自己穿!”他耳根微红,但被头发挡住,黎郁没看到,壮着胆子回呛一句。

        黎郁死死抱着他不撒手,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沉着闷热的气吐出,像小孩子发泄情绪,溢出放纵和不满:“可顾苗苗让你穿就穿了,她为什么不找别人帮忙只找你,还是说你根本拒绝不了女孩子?!只要别人稍微撒个娇说句话,你就非得凑上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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