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沈随身下那根白嫩的阴茎,拇指在冠头上刮擦着,喘着气一下又一下将鸡巴凶狠地怼在柔软滚烫的体内,缓解快要爆炸的疼痛。赤色的肉棍往最深处的宫口上撞,外圈的软肉被带了出来,阴蒂瑟缩在缝隙里,又被一只血管爆棚的手给捏住,要了命的拉拽。

        沈随颤抖着两片孱薄的肩胛骨,咬着下嘴唇,苍白地道:“黎郁,别这样,我好疼。”

        “老婆不是想写作业吗?怎么不写啊?”他细细吻着脸颊上的泪水,轻声细语道:“乖学生要好好写作业,不然会被老师罚的。”

        黎郁野蛮又凶狠地操他,额头上渗处许多汗水,冷白色的手背上溢出淡青色的血管,抓着他细软的发丝,狂乱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脸上。

        两人的体型差很明显,刚一米六八的沈随踮着脚,膝盖有些发酸,颤颤巍巍地晃动着身体,浑圆的臀部被扇了好几下巴掌,又红又肿。

        “嗯唔……”他小声地啜泣,无力地挣扎,脸上不知是泪水还是口水,“你故意的,故意让我写不了作业,你、你太坏了。我试卷都……都湿了,啊啊!”

        话音刚落,屁股又被重重扇了一巴掌,阴茎把小逼都给操肿了,穴口像是不停歇的喷泉,只会往外喷水,水声滋溜溜的落下。湿成一绺一绺的头发贴在鬓角和耳后,微鼓的肉逼被鸡巴疯狂缴械,紧紧吸着肿胀的龙头,耳边的声音像是迷药,全身上下都被迷惑,让他剧烈地哭喘。

        “老婆怎么那么能哭?”黎郁使劲地嗅他,不紧不慢地咧开嘴角:“上面哭,下面也哭,真娇气。”

        黎郁让他夹紧骚穴,用滚灼的性器刮过湿淋淋的逼缝,再一次蛮横地顶入宫腔的位置,把涨得发烫的精水塞进宫口里,双指托着圆润的屁股,像是掐嫩豆腐。

        男人的嘴唇吻着那片白皙的肩胛骨,像贪吃的小孩偷偷吃软糯可口的蛋糕,品尝着香甜的美味。

        沈随的眼眸水雾雾的,崩溃得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他知道黎郁一听他这种娇喘声,就会恶劣地干他。原本白嫩的阴阜像被磨出血一样,周遭都红肿不堪,嫩肉被冠头威胁又刺激性地摩擦,深深捅进肥厚的肉瓣里,穴里积满了透明的淫水,正顺着大腿根往地下淌。

        濡湿的舌头一直舔吮着细嫩的肌肤,直到抽出火辣粗硬的肉棒后,他的身体的被扭转过来。对方蹲下身,指骨分明的手正扒开层层叠叠的逼肉,探出舌尖就朝有些熟烂松弛的女穴舔吮,牙齿叼着阴唇细细地摩挲,撑开一条缝隙,熟练地将骚水吸进嘴里,下巴、鼻尖、嘴唇全是黏腻的淫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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