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随发烧了。

        他的身体从小就不好,总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眼神夹杂着疲惫和虚脱,喝了好多药也不见效,抵抗力本来就差。

        昨晚又被黎郁淋着温水磨磨蹭蹭四个小时,加上出来的时候受凉,久而久之身体免疫力下降,昏迷了一天天一夜。

        喂的药也没咽下去,从嘴边溢了出来。这一刻被黎郁心更加慌,他把昏睡的沈随扶起来靠在他的怀里,小心翼翼地嘴对嘴喂药。

        一直守在他身边,拉着那只瘦白的手扇自己的脸,生怕扇疼后又放在嘴边吹了吹,低着头自责。

        “老婆,都怪我,是我不好。”

        “明明知道你身体不好,还这么对你,我真该死。”

        “等你醒来你怎么打我都行,别生我的气好不好?”黎郁敛下了纤长的眼睫。须臾,安静无声地凝视他。

        爬上床后,他朝沈随的方向挪,主动把他的头往自己肩膀靠,亲密地黏在一起,收紧了揽在对方腰上的手。两个人像连体婴,永远都黏在一起。

        沈随昏昏沉沉地醒过来后,身体被人狠狠钳住,动弹不得,压抑又空荡的情绪瞬间蔓延心底。雪白细腻的脖颈被猩红的舌头舔咂,他抖了抖沉重的眼皮。

        下一刻,微凉的双唇覆上他的唇,犹如抽掉他嘴里仅剩的空气,不停地吞咽从舌根分泌过多的口水缓解干渴。两人的唇齿仿佛天生的黏在一块,水红圆润,湿哒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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