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调情还是真肏,她总是穿着上衣,衬衫,睡衣,或是别的什么,总之她身上总是有件遮体的东西,有的姿势周礼群被她弄得太痛苦太舒服,死死扯着她的领子,牙连她和那薄薄的衫子一起咬,把脸上的泪和口水全蹭到她身上,她也不脱,只是单手抓着衣领狠狠肏着他,低柔训话说不能这样。

        周礼群知道他不应该这么盯着看,但女人心口和腹部的疤却梦魇般攫住了他,如同两只长有芒刺的细长眼睛与他长久地对视。

        “闭眼。”

        周红的声音在浴室里有着撩人的混响,她举着花洒浇在周礼群脸上,指腹抹过他的文雅的眉骨和眼窝,挡着鼻子小心他呛水。他的发被水打湿,幽黑的发丝沾在嫣红的颊上,一缕一缕的都是昂贵的鲜美。

        周红洗过脖子,锁骨和手臂,看着那些地方紧绷而迅速染上异常的红:“真漂亮,好像匆忙的时间都格外疼你。”

        “不!”周礼群闻言弹起身,肩膀不小心顶开了淋蓬,细细酥酥的水流仿佛从天而落,像迷蒙的雨,他抱住周红,脸贴在她肩膀上失神呢喃……

        不,你永远见不到了,我风华正茂的时候,我的二十几岁,我真正好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无论怎么小心地保护……

        感受到背后的抚摸,周礼群孩子似的下意识地去寻找姐姐的唇,舌尖带着涩涩的茶水香。周红把他半拽起来,搂住他的后腰,收紧,让他的身体完全贴近自己,用力碾着那浅淡的唇瓣,蹂躏得靡艳。

        周红缓缓把他的一条腿架在手臂上,揉着他的穴口,那翕动的褶皱几个小时前被肏得软烂,很好推开。她的头发也被淋湿了,扒在背后,但她没有关淋蓬,拧开放水阀,让水慢慢流走。因为她觉得周礼群这样很好看,像是盛装溺死在鲜花溪流的奥菲莉娅,甚至比她曾经读书时的想象的还要私密美好,朦胧的雨雾披在他平直清白的肩膀上,锁骨映着晃动的水面,仿佛晃动的梦,乳头胀得娇滴滴的,被工业制品伤害着,睫毛沾染水汽,沉沉地垂下。

        他抬起清冷的眉目凝望着周红,那一刻周红觉得自己就是他的全部,他是那么眷恋她,渴望她的亲吻,她的安抚,他贞洁的,泡沫的生命仿佛只有在亲生姐姐的身下才能开出最娇媚的花朵,结出最甘甜的果实。

        浴室里有专门清理私处的软管,周红把软管引了进去,温暖的涨腹感让周礼群发出低低的呻吟,他皎白的腿盘在周红腰间,能清楚地感受到脆弱的地方被水流的力量挤压塑造,他皱起眉拧腰,胯骨又被牢牢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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