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礼群眼皮都不抬:“不要。”

        喂,就没去过恁家啦,养出你这文静高雅的风骚样,就算是穷山恶水,那我们也觉得是好的啊。

        “好你下辈子投胎去吧。”

        从小到大周礼群没有过男性友人,这残缺让周礼群和大学里的男人逗嘴,都是学着周红和男人说话的样子,不去认同,不即不离,有些逼人,但实在又知道轻重。

        他大概是个天生要众星捧月的婊子,蜕变得好快,学得出色极了。

        手风琴,吉他,写剧本,打篮球,下棋,洗照片,杂拌的手艺目不暇接,被红某人压抑着的风情终于催熟了,喷发了,元旦的校晚会,他站在台上主持,洁白的西服,如同在开放一朵优雅而盛大的昙。

        下了台,下了课,他幽幽离开所有人的视线,忙着工作,忙着自力更生。

        自视甚高的王孙爷们人前唾他“小白脸”,“乡巴佬”,背地里不依不饶地约他吃饭,带他玩;普通男同学,只敢背地里骂他几千遍“骚情”,当面却畏着,甚至有时候周礼群做班长主动关心一下他们,他们还能高兴,得意许久。

        被拒绝两次,一宿舍大院公子哥愤懑起来,我们给你钱行了吧。

        “不要,八月农忙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