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耳光抽在卢卡脸上,打断了卢卡的指控。卢卡脸上火辣辣地疼,嘴角升起一阵腥甜,卢卡本能地想伸手去摸,却发现手被绑得死死的根本碰不到自己,让他对阿尔瓦的怨气更大了。

        “卢卡斯,你真是不可救药。”

        阿尔瓦实在想不通,自己对卢卡斯是不够好吗,让他如此憎恶自己。

        人人都说那个小狱卒为了私欲爬上了典狱长的床,一个普通的狱卒却能拥有那样大的权力,似乎这个监狱里除了典狱长没谁能限制住他;人人都传下一任的典狱长就会是他,权利,地位,他根本不需要怎样努力,只要张开大腿就够了,这就是他的手段不是吗。

        没人相信他是被迫的,也没人觉得他可怜,可他明明拥有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还是会被人欺辱。

        一个狱卒被好几个狱卒按在地上打,还当着犯人的面,这是怎样的盛景啊。犯人在牢笼里起哄着,而地上那个人,被打到连话都说不出来。

        “疼吗?”施暴的人把他揪起来往墙上扔,身体和石墙碰撞发出沉闷的声音,卢卡想伸手去挡,手腕却被对方抓住按在头顶。

        “去跟你那个不敢公开的情人告状啊,反正你什么都靠他不是吗?”

        因为他跟典狱长在一起了,就要被打吗?

        那帮人走了以后卢卡在地上躺了好久才恢复过来,他慢慢爬起来,扯下头上一直罩着的黑色布袋,在犯人的嘲讽声中,瘫坐着擦拭自己身上的血。

        他是个狱卒,却比犯人还要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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